“那你如何断定这个孩子就是祁王的遗腹子?”
“那日掖幽庭的嬷嬷说有一个有个女子生下孩子之后便死了,叫了我去处理尸体,我进去打开草席验证才发现那女子便是祁王的宠妃如夫人,算了一下时间,怀着的骨肉正好是祁王府抄家前一个月左右孕育的。好巧不巧,掖幽庭居然走水。我若不是被人以为死了仍在乱葬岗里,也活不到现在。”老人伸出一双伤痕累累的手端着桌上的茶盅:“既然祁王是冤枉的,为何是靖王坐上王位。还将殿下接到王府,他若不是怕真相大白,何苦这般精打细算。”